设为主页 加入收藏 繁體中文

童话投稿

金声玉振撼寰宇—记《易》学名家朱树松先生
 

茫茫宇宙,有没有超人的智慧?昊昊苍穹,斗转星移,是否隐含着伟大的意志?漫漫人生,坎坷浮沉,是否有着神秘的运数?生死之间,幽明殊路,有没有超验感应?数千年来,有无数志士仁人,克服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艰难险阻,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发现、探究大自然和人世间的一切与人类生存密切相关的秘密。国外的暂不去说,仅国内,从远古至今,投入科学考察研究天文、地理、人间社会的贤人学者可车载船运。中国古代著名的星相、地理、预言、预测学家张口道来的就有伏羲、周公、董仲舒、东方朔、京房、公孙卿、张良、诸葛亮、管辂、张果、邵雍、徐子平、李淳风、袁天罡、刘基……等等。
唐朝大诗人杜甫曾盛赞济南人杰地灵,在《陪李北海宴历下亭》诗中说:“海右此亭古,济南名士多”。当今,济南还真的又出现了一位不但享誉书法界的书法家、诗人,而且还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预测自然风云和国际重大事件、政要们的政治前途的《易》学大师、预言家、堪舆家朱树松先生。朱树松先生不仅一鸣惊人,且一鸣冲天震地,一鸣再鸣,寰宇为之震撼!
朱树松先生以何能何德让世人惊诧?有何本领让国内外高等学府专家学者、国际名流们惊羡不已?早在八年前,就有学者撰文揭示了这个秘密。丁酉先生在《翰墨香飘华夏外,预言震撼宇寰中》说:“朱先生博学多才,毅力过人;不随流俗,淡泊名利;敦厚善良,生活简朴;豁达刚正,言信行果;慎思敏行,多读少睡;日进两餐,素食为主;烟酒无缘,茶亦鲜淡,终日多以白开水为伴。他精书法,通《易》理,喜佛道,善中医,谙文学,名气颇盛。”短短数语,即将朱树松先生的德行业绩说的通透。本文即重点“点击”朱先生有关研究《易》学及预测、预言方面成就,于其他诸方面就不再涉及了。
1990年岁末,朱先生以《1991年异常气候及病症预测》为题,在《气功与自然之迷》及《泰安日报》发表文章:“1991年岁在辛未,属火运余气年;太阴湿土司天,太阳寒水在泉。以全年综合而论,气候偏重于湿寒。南风多,北风少。岁初气候应寒不寒,冬行春令,雪少或无,温暖干燥。春季风大,湿气渐行,春末气温偏高。春虽有雨,亦因风多而偏少。夏季及长夏,大雨暴雨偏多,雨时,常伴大风、暴风并兼冰雹,一些地区发生水灾、风灾、雹灾或兼而有之。灾害发生程度应以北方为重。但在春末夏初以南方为多而后及北方。秋季雨水仍趋偏多,秋末寒凉气重霜露早至。岁尾雪少,冰冻要甚于常年……。”1991年之水灾,自南而北,几十年不遇。此预测之准确,令关注气象的专家们大为震惊。 1993年9月13日,共和国的将军、国防科工委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张震寰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致函朱树松先生,并针对朱先生又在《山东环境》发表的《1993年异常气候预测》的论点:“夏季及长夏,应热不热,令似秋冬,偏于寒凉。”感慨地说:“你前两年就预报了今年的气象,看来是很准的。你曾讲今年夏天热里透凉,报上也说了凉夏。我希望把明年的再报一下,尽量详细些,以能达到实用的目的为好……”为此,朱先生对“流年”有选择的连续预测到1998年的异常气候,除呈张震寰将军外,还在《山东环境》、《泰安日报》、《新玄机》、《天问》等有关刊物发表于世,其预测结果也都得到了准确的验证。其间,张震寰将军在弥留之年几次致函朱先生说:“水旱发生之事,诚如前所预料者,已经发生,还要继续发生……。”“你们这些能人,能发挥作用,把中国大事、世界大事、人类大事……能说个大概齐。”令人悲痛的是,张震寰将军因病于1994年3月23日在北京不幸逝世。我们沉痛怀念这位为共和国的高科技尖端事业付出毕生精力的领导人!
1992年初秋的一天,朱先生应鲁西南某地方政府的邀请去被定为贫水区的地区进一步勘探地下矿泉水脉。朱先生坐在轿车里,让司机按照他所要求的速度匀速行进。他双目微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把心境调整到最佳状态,伴着车轮沙沙地摩擦声……他似乎进入了琼山玉境……。忽然,一丝清凉的润泽柔顺的气体扑面而来,渐渐地——渐渐地他仿佛听到了潺潺地犹如仙乐般的流水声……这声音由远而近……他急令司机停车,与陪同人员一起走到国道北边,举目环顾后,指着不远处山侧的一片庄稼地说:“此处有地下水脉,水向是从西北往东南流,此处地下有一较大的椭圆形聚水潭,水源旺足,水质很好。”陪同人员听后却不无疑虑的说:“这里是经过勘探的无水区呀?”当时,朱先生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如果相信就在此处打井,如不相信就算了。”结果,最后该地政府还是采纳了朱先生的意见,于1994年还真的打出三眼深井,日产水量竟达3万余吨。后经省及国家有关部门鉴定:水质优良,口感甘醇,达到了矿泉水的命名标准。为此,该地政府还给朱先生当时所在地的政府发去了感谢信——“朱树松先生曾于92年来我县,对我县山川形势进行了综合考察,利用《易》学理论预测出我县城北凤凰山西水脉很旺,地下汇集丰富的优质矿泉水资源,建议县政府组织开发。……目前,我县正在积极筹备建设矿泉水生产项目,项目实施之后,将能取得很高的经济效益,对我县经济发展将会产生较大的促进作用。……对朱先生的特殊贡献表示诚挚的感谢!”
战国末期的思想家荀况说:“大天而思之,敦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敦与制天命而用之?敦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之,敦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敦与理物而勿失之也?”其意思即是说,天之大,人应当利用自己的优势与天相参,办好人事,利用天时,“制天命而用之”,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把天当物来控制它、利用它、治理它,为人类造福。朱先生即以他深厚的学养,不仅对《易》学有通透的研究,而且形成了自己独立的体系。他曾在一次学术报告中指出:“易道之大,大在无所不包;其神之存,存在无所不存。远,可远在六合之外;近,可近在一念之中。这也就是‘易’可通天下,定天下,断天下,宏大广博与宇宙共之所在。”他又说:“真正运‘易’高手应该是随时随宜而应,不拘任何人为的形式的。”他在《善符妙用30法》自序中还说:“人存在的伟大之处即是通过‘天赋’的意志力量来达成其愿望的。人也只有通过意志的力量来显现出异于宇宙间其他生命体之本质的。”朱先生的学术观点既与古代圣贤遥相呼应,而又独树一帜。最令人叹服的是他对国际上重大事件准确无误的预测预言。自1990年以来,他陆续在《泰安日报》、《山东环境》、《气功与自然之迷》、香港《新玄机》、《易学纵横录》、《天问》、有关网站及针对国际有关领袖人士的咨询发表高论,除前述有关我国异常气候外,其中还有对中东战争的起止时间和伤亡概数、世界一些地区和国家政坛的变化、以及联合国人事变化等等。在关于最近一次中东是否开战的问询复函中说:“开战时间当在羊年孟春之末(2月15日后),或仲春之时(清明之前)的某一日之凌晨。”结果,中东战争果真在2003年3月20日伊拉克当地时间凌晨5时30分爆发。令人震惊的还有他对俄罗斯、德国、加拿大、以色列、埃及、秘鲁、菲律宾等国国家主要领导人的去留和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连任等事件作出了与结果完全一致的预言。1998年4月24日,当年轻的基里延科甫就俄罗斯政府总理的一刻,朱先生当即撰文发表于《新玄机》,预言“近则年内” 基里延科有“失位之虞”。果不其然,于当年8月23日晚基里延科便结束了刚刚四个月的总理“运程”。而对1998年9月27日的德国大选,朱先生也是直言明断,于当年8月20日撰文《施罗德将当选德国总理》,但因寄达香港时已过了当月的截稿期,只好刊登在过月的《新玄机》上,为此,杂志还专门加注了“编者按”,说明了稿件的撰文日期及“预测现已成为现实”。……联合国科教文委委员、加拿大著名侨领郭农先生曾致信朱先生祝贺:“长于神算,对加国总理的仕途推算详明,前曾推测美伊战况亦甚合宜。钦佩钦佩!各方面的成功预言,足以惊天地震寰宇了。”香港中华成功者研究会会长扬光寿先生致函朱先生说:“当此末世风云多变之时,先生将中华文明精华发扬光大,高瞻远瞩,指导有志、有才、有德之士决胜千里,开创人生事业新局面。”
朱树松先生博物通达,怀一天星斗,又如中国古代观天察地名留青史的诸多大智慧家一样望尘知敌。他曾以《易》理的阴阳统一论否定了美国一位天文专家“月亮断裂”的预言,又曾否定了某重要城市将发生大地震的可能。2005年10月,朱先生再以《荒诞的预言》否定了俄罗斯莫斯科大学的科学家维克多·肖尔推断:2004MN4小行星可能于2035年以毁灭性的速度撞击地球,致使地球生命彻底消灭的惊天预言。他说:“宇宙和人类以及地球其它生命的生成还是一个‘迷’的时候,就大谈人类以及地球其它生命的灭绝,岂不可笑!不知生,焉能知死!”他又不无诙谐地说:“《易》道昭然,生生不息;元运彰显,盛衰有时。人类不会灭绝!地球上的其它生命也不会灭绝!天灾人祸是有,物种消亡、甚至消灭也有,但决不会象维克多·肖尔预言的那样——灭绝地球上所有生命——只有疯子才会发出这样的叫嚣(那些耗费着雄厚经费,日复一日养尊处优的凭着臆想在实验室里琢磨且毫无业绩的“科学家”们,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不发出点疯言妄语来是极不舒服的)!更何况2035年正处在九火运中,是时世界仁义正兴,人心向善,地球生命和谐相处,国际社会多祥和安定。天地一理,宇宙间各星球多‘本能’地相互辅成,‘自觉’的共同维护着宇宙的秩序,异变离轨者甚少。既有,也不一定是撞击地球;就是撞击地球,也不过是区域性的罢了,断然不会发生 ‘灭绝地球所有生命’的灾劫。”我们将拭目以待朱先生这斩钉截铁的话。
多少年来,朱先生不辞辛苦,察天观地,勘遍大江南北。以丰厚精湛的《易》学研究学识,厚积薄发与时俱进,为改革开放的中国有关地区和单位作出了极大的贡献。他先后为有关政府及多家特大、大中型经济团体进行决策咨询和环境选择、规划与协调,还参与了我国历史文化名城新城的城建规划设计,得到了社会各界的认可与赞誉。“……朱树松……等成功地把数术学运用于对地震、气象、经济、军事、体育、破案等多方面的预测,引起国内外科技界、文化界、未来学界的震惊。(引自:郭兆昆、张少鸿主编《中国数术学论文精选》·秦新星《序》)” 近年来,朱先生怀着对自己养生之地的感戴之情,不断地撰写了有关济南发展的预见性文章。他在1998年2月撰写并发表在当年5月出版的《新玄机》的《济南的风水》一文中指出:济南“今后能跨黄河向齐河城区发展……定可振翼腾飞无疑矣。”他又在2004年6月20日撰写并刊登在WWW.SDTV.COM.CN/ZSSLH网站的《八运风水话济南》中提出:济南的 “发展趋势可谓:适当放弃四正方向,重视四维方向。以保护中心(建成区中心部位)为前提,兴东北,冷西南,缓东南,抑西北”的大策略。并又分部阐述了“保、兴、冷、缓、抑”的具体策划。他还在2005年6月10日的《济南不适合建地下铁路》(已收录在《选楼居家28法·附录》)的文章中,以《易》学的堪舆观不无关切的否定了专家论证通过的“泉城地铁项目”。他说:“明湖路附近是济南的‘结穴’所在的外缘。它是屏蔽地下水流、汇聚地下水流的一面厚实的地下‘高墙’,犹如岸堤,自西南圈延向东,横亘于济南地下北部,跨越济南翘首向东至章丘西(章丘归属济南市行政管辖),而后收向东南,并隔划其它泉域。流向济南的地下诸水脉至此遇阻而缓返汇聚,漫淹在济南中心区(因济南市区的发展广大,此处仅指聚泉区域,或称‘老城区’。)之下,使济南中心区犹如一只大船漂浮在地下水面上,故而有泉(虽近年多有泉源枯竭,致泉停喷,但地下水之自然脉络却仍贯通无毁,一旦源丰,脉足泉涌)。这种自然形成的地理结构,可以说是地下的‘地户’,闭聚水气,济南的泉水,皆因此而喷,这正是济南获取‘泉城’之誉的关键所在。于是,才有了‘人随水聚’的泉、市和谐繁荣的济南。此处虽非泉源,却是保泉的至重之地,也是济南的‘精凝’之所。……如果在此凿建地铁,就有‘决堤’之危,不但济南泉群‘因纵’受损,而且直接影响到济南既得之自然之和谐性和济南的后续发展,甚至造成根本的毁坏。再者,因地下水流的汇冲力皆集结于此,在其缓冲岸堤上凿建地铁也是很不牢固且非常危险的,即便是现代科技能使之‘固若金汤’,但破坏了的自然结构,仍无异于溃堤之穴。此处一旦破坏,气散泉流,无人力能挽回。损失大矣!所以,我认为明湖路附近虽土厚岩深,地壳稳定(只是相对而言),但仍不适合建地铁。”
朱先生在潜心研究《易》学的道路上倡导遵古不泥,改革创新,不落俗套。我起初得知朱先生精通《易》学研究时是不以为然的,以为不过就是江湖上的“卦摊子”吗?顶多象“学院”里的“腐究”,不过是摇头晃膀的背些诲涩难懂的“之乎者也”的“无用”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当我与他“深交”之后,我才真正了解到朱先生的广知城府的深不可测。他学究天人,汪洋浩博的城府中无不闪烁着妙绝时人的真知灼见。他就像玄奥朦胧充满奇幻的宇宙,浑然而无形的吸引着他环境中的一切。他就像一位慈善的哲人,拨云破雾为他人播撒着希望,为他人开辟着光明。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江湖气,也见不到丝毫的迂腐痕迹,他的话往往是一语中的!他在对山东省《周易》研究委员会2005年年会的意见中说“《易》道不变。但是,在实际应用中,亦即证道的法式之中,却不能一成不变。完全同样的重复古人的成式,这种盲目追古的研究和一味只讲所谓的义理的迂腐的学究习气,是当前《易》学发展滞后的最大阻力。《易》要为时而研,为时而用。必须体现出时代的特征,必须走出一条富有新义、具有明显时代精神的发展之路。”他还在《我看数术》中说:“任何一门学问都是人为了‘人’‘自身的利益’去研究、去创造,从而使学问更好的为‘人’去服务,使‘人’得益于自己的研究与创造。任何一门学问离开‘为人服务’的宗旨而独立的去‘研究’,那将是纸上谈兵,毫无意义的,即便是‘红火’一时(其实,这不算学问),终将会被历史淘汰。”他还说《周易》“之所以历经坎坷而流传至今,仍具旺盛的生命力,其根本就在于它不是‘束之高阁’望尘莫及的‘理论’,具有‘雅俗共赏’的实用价值,且有着较高而普遍的‘准验率’,并一直是‘实实在在’的服务于‘人’的现实生活,已经成了‘人’的现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指导性学问。当然,任何一门学问都不是‘绝对真理’,都要随着时代的进步赋予新的内容和‘使命’,使学问去粗留精日臻完善。那种唯《易》独尊、唯《易》正确、唯古至上、唯我不二的研《易》观,实际上是严重的‘迷信’行为,是早已被历史唾弃的泥古不化的‘江湖’流习。应当知道,《周易》并不是最完美无缺的学问,即便是首经之论而‘广大悉备,无所不包’,这也只能证明它的当时;即便它的‘基础’理论经的起历史的验证,它仍具备时代的局限性,也要在历史的进程中不断的进行完善和充实,君不见历史上也有孔子作‘十翼’,京房配‘纳甲’以完善《周易》吗……。在《周易》研究及应用的道路上,要以求真知为目的,要做到实实在在的为现实生活服务。要无顾虑、无畏惧,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进行新的思考,产生新的学问,更新知识,开发新的智慧,拓展新的方式,创造新的方法,与时俱进,适应时代的发展和需要。研究学问,一定要有不唯上、不唯书、不唯经、不唯典、不唯权威(不唯‘名’但唯‘明’。不以权威人士为准,但唯明白之士为绳。权威有名,或可‘糊涂’,明士或可无名,但能彻理)的精神,要无拘无束的放开思想、敞开胸襟进行独立思考。因为,新的时代所面临的一切是前人所未遇,这就要靠我们处在新时代的《周易》研究者、应用者,在深入研究和继承前人成就的基础上,用自己的智慧去叩开新时代的大门,适应新的境况、解决新的问题,服务于新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推动《周易》研究及应用实实在在的发展,做到古为今用。”
朱先生的研《易》之路,荜路蓝缕,苦心孤诣,精心探求,专志著述。1992年11月14日,应济南大学的邀请作《易》学报告,他“禅”《易》联解,颇见创举。他说:“‘禅’不立法,立法便不是‘禅’。……这与‘简易’是相通的,易云:‘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这就是说一切事物越通俗,越简易,越接近于根本,便越容易了解,越容易接受,这样就能得到真理。” 张震寰将军读后甚感新颖,于1993年5月2日致函朱先生说:“看了在济南大学的讲演录,很受启发,特别把易经与禅联系起来,颇有新意。”的确,这个见解是独到的!朱先生在广东进行文化交流活动时和张震寰将军生前的另一段对话也足以证明了他对《易》学研究的决心与精辟独到的见解。他说:“潜心搞学问,就不怕受攻击。任何的新生事物,在初萌阶段,都会受到不同的抑制和反对的。也正是这反对,才确立了新生事物的位置,这也正是新生事物的生命力所在。……对任何事物的盲目崇拜和反对都是迷信。包括对现代科学和其他所谓先进事物的盲目崇拜和反对。迷信是不分时间地点的,随时都可能产生。”哲理丰富,可成格言,实在是精妙到顶点了!正如他的那句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被评为优秀格言的话一样的闪烁着洞彻宇宙的光芒——“新的事物一旦发展到无可奈何的时候,它就要回首向旧的事物寻求生命力了。于是,旧的事物就又成为新的事物了。”不是么?!朱树松先生在报告中还预见性的指出了21世纪的世界大格局,并断言在21世纪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际的衰弱和以中国及东北亚为主的东方国际的崛起。他说:“21世纪将是东方人的世纪!中国人的世纪!”这一论点,在2003年2月25日朱先生复郭农先生的信中又作了简捷的重复:“战后(指美伊之战)美国元气大伤,国势将持续低迷……东北亚诸国将统领战后世界。”纵观现在的国际局势,不正是向这个方向发展的么。
朱树松先生这富有哲理的思想和研究《易》学的成就,不得不使人仰目而望。他勇于挑战“经典定论”,不落窠臼,用成功去诠释自己的拔新领异。他“神奇并不违反自然,他违反的只是我们对自然的了解”(语出:古罗马皇帝奥古斯)。他先后出版和发表了非同凡响的专著专论。如《生辰与睡眠》学说,寥寥几百字,言简意赅地亮出了他的独特论点,便在《易》学界引起震动。还有《宇宙·人·思维·周易》也引起了当时有关领域的轰动。自1992年以来,他出版了研《易》专著《秘诀集注》、《人说我怪》、《善符妙用30法》、《六爻捷径》、《选楼居家28法》、《妙选家居30法·网络版》,以及《书法与周易》、《书法与气功》、《书法与健康》、《书法与禅》四集系列专题电视讲座。其中《书法与周易》、《书法与气功》还分别获得“第二届山东省艺术科学优秀成果奖”和“第三届世界华人艺术大会优秀论文奖”。朱先生之所以能够取得今日之成就,是他在研究和运用《易》学时,能够立足于地,峻极于天,修成于己,用达于人。他神游于永恒的时空之中,将《易》学运用到出神入化的极致——自然之道。他总结自己研学的经验时说:“任何一种事物,只要贴近自然,就发展的长远。背离自然,就会被淘汰。如果可与自然融通,那就是永恒。”哈咿!无怪乎朱先生这般神机妙算,一句话便“道破玄机”了。


TAG:童话投稿

在线客服

北京51651582
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香港68874318
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